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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的一个早晨,我在去平罗参加一位诗友告别仪式的路上,我的手机响起来了。因为我正在开车,不能接手机。副驾驶的吴老师接了我的电话,电话里传出来一个声音,说他是H,我一下没想起来他。最后他说了他的外号,我才想起来。H对我说,让我刚给他写个感谢信,我说待我从平罗回来后。H说,好。挂断了电话,吴老师和我们一行都在惋惜这位诗友,年仅44岁就离别了亲人,去了另一个天堂。她生前在学会的往事一幕幕在我眼前闪现,从认识到她去世,十几年的时间里,她勤勤恳恳的为会员服务着,成绩有目共睹。她的儿子在部队服役,父母亲年过花甲。在她病重期间,她的母亲等亲人在身边伺候了一年多。今年5月24日,我们一行去敬老院看她时,她的身体十分虚弱,挤出全身的劲对我们说:“麻烦你们了,谢谢,谢谢!”再向她做最后的告别后,我们给她的母亲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便返回银川。
H和我在一个单位,是一位安保人员,今年51岁,我平时和他没什么交流,只是在门口见面时点点头而已。他利用业余时间在我堂外孙女的烧烤店里打工,我去过几次烧烤店,见过他。他总是脸上挂满笑容,为顾客忙前忙后。我给他打电话问了他,为什么要写感谢信?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?他给我一一道来,并说一定要感谢组织和大家给他的关心、关爱。原来,医院检查病情,得出的结论是肺癌转移至骨癌晚期。爱人没有正式工作,孩子上大学,治病已经花去了四万多元,还要继续治疗。*支部发出倡议书后,同事共向他捐助了九千多元,帮助他渡难关。我在电话里对他说如何写感谢信,他让我帮他写一封,他自己不会写,不会组织语言。当天下午六时,我忙完手里的工作,就草拟了几句感谢的话,发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