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深1度
在这里,读到不同
第篇文章对于记者这个职业,很多人都有一些误解。
有些人觉得他们是无冕之王,这是根本不懂*治,高估的过分了;还有的觉得记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之徒,这是看扁了这个行业了。
事实上,就像各行各业一样,记者也有清浊之分。不过相比其他行业,媒体这个行业更为特殊,也可以细细划分一下。
当年新京报的潘采夫把记者分为四类:老大是搞宣传的,老二是弄产业的,老三是当劫匪的,老四是干新闻的。
在猛将兄看来,宁夏的记者大多都是老大、老二。
老大乃是上书房行走,靠得近主要领导,发得了头版文章,曾有跟着某书记的某记者,见了各局领导也是倨傲地直呼“小张、小王”,那些局长们还得点头称是,毫无怨色。
记者老二是所谓的行口记者,跑建设的,走警法的,混医疗的,混教育的,泡在某个单位,游于县区无阻。行口跑熟悉了,总能替人办事,为人灭火。
反正近年来,真正跑热线、写新闻的记者是越来越少,大家都相敬如宾,互通有无,拿到通稿,其乐融融。
有些人拿一份已经不高的工钱,就足以用被子蒙住自己的理想,然后酣然而睡。
当然,都知当下新闻生存艰辛,猛将兄没有指责这些老同行的意思,只是说了个事实而已。
猛将兄也是在某一次的酒桌上,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可怕,然后慢慢滋生了退意。
那是年的10月,有个媒体朋友结婚,我去给人贺礼。
到了现场被安排到了一桌,据说都是同行,但我却除了随行的一哥们之外谁也不识。干了这么多年昼伏夜出的工作,也不认识什么媒体同行。只好悻悻偏坐一隅,小心翼翼的夹菜,和一起来的哥们默默吃酒。
新郎官来敬酒了,指出这桌子坐的都是谁谁谁谁,这才了解众人身份。
当新郎官介绍我时,替我吹了不少让自己脸红的牛,颇有不安之余也略有得色,还得拦住新郎的话,“过了过了”。
新郎走后,这桌人也算大概互相知道了,话也就多了起来。
谁知道,忽然有一个年轻的央级媒体驻宁的女记者问我:你是不是就是在做银川晚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