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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9 13:3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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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病难

李森林

今天早上,滴水未进,乘坐水泉至长征的公交车,医院看大夫。早上8时出门,站在二十里墩路口等公交。30分钟过后,下来一辆红湾发往靖远的班车,司机和我年龄差不多,在这条线上跑了20年的班车。每天早晨,他从银川方向下行,我从兰州方向上行,定时会在平川的水泉段、邵家水段、大红门段、大营水段、武家拐段,就能碰到他从红湾下来。他说他在这条线上认识我有20多年了,问我20年的拉煤路,淘汰了几辆车?我说三台。我问他的女票员,哪里去了?他说跟人跑了!其实这是一句玩笑话,他是东升乡的龚子川人,今在靖远城里买了商品房,每天中午,车到靖远汽车站台排队等班,都由妻子从家里做好饭菜,给他送到长途汽车站,要不就从家里带点吃得,饼子、蔬菜、西瓜、苹果什么的。20年的跑车生涯,最愁的愁,就是不能再到外面的馆子吃饭了,肠胃受不了。

在靖远电厂下车,乘1路公交,开始投币,也能扫码。早8点,医院之前,妻子给我找好现金和乘车用的4枚硬币,她说她在搭完人情之后,医院看看我,看看我的检查结果,说这话的时候,她充满了无限的伤感之情,好像此去一别,再无回来的可能性。坐好班车,我问长得有点已故日本电影演员高仓健的公交司机,市医院,在哪里下车?他用本地口音回答我:十字街。长征街道,还是那样的宽,那样的绿,那样的整洁,我在十字街下车,右拐步行米,医院大楼。

医院大楼的路上,想到已故15年的岳父。那年,我在岳父的村子里拉煤,好几天,岳父吃不进去,医院检查检查,记得那是一天中午,我把岳父雇车从他住的村子接到我的家里,出门的时候,岳父找出他的一件白衬衫,套在他的外衣上面。已经到了夏天,岳父戴着一顶草帽子,坐在敞篷三轮车厢,在我的家里住下,还是吃不进去食物。第二天,医院,我的三个孩子还小,妻子要到门前小学去上课,只是认为检查一下身体,也就回来了,谁知此处一别,成了永别!

在陪岳父看病的一个礼拜里,主管岳父的大夫,一位染了红头发的青年女大夫,可能是在第二天,己经诊断岳父为肝癌晚期,医院,都要给我交待明天还要做这个检查,后天还要做那个样检查,每天都有无休无止的检查,全是重复的检查,说是为了让老爷子多活两年。各种各样的检查之后,她说己经无药可救。

医院大门的门诊大楼,全是各式各样的收费窗口和自动扫码机,我问门诊三楼在什么地方?门口的两位保安告诉我:这是住院部的门诊,侧面大楼,才是门诊楼。我在门诊大楼,上上下下地跑了三遍,没有找见预约的大夫,站在门诊二楼的彩超室门口,出来一位强壮的青年男大夫,向他说了我的预约大夫,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,问我找这大夫干什么?等我二次交费下来要做彩超,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彩超室里,心里一阵窃喜,正好没有人。等我把单子递给他时,他又恶狠狠地瞪着我:去,去到外面的窗口登记去。登记完,他在为做彩超,一组数字报错了,旁边的女医生走了过来,重新复核。就是这样一位业务不精的青年男大夫,他把患者当作敌人看,一脸的凶相:你干什么?出去。”

在四楼的采血窗口,明明看见一位女大夫在闲转,她让我一等再等,已经到了中午的11时。在她为我采血的过程,站在走廊的一位眼镜男子,向她讨要一个止按采血针孔的药棉球,被采血大夫冷冷地拒绝了。后来,这位采完血的女患者,用手压着流血的针孔,来到采血窗口,女大夫才同意给她一支药棉球。

医院,感到网上热炒的医患关系,不能全怪患者,个别医护人员的拜金主义和漠视生命的冷酷,急待解决。

年5月15日下午,写于甘肃平川。

李森林:甘肃宁县人,54岁,现定居平川,白银市作家协会会员。《甘肃人民广播电台》获奖作家,《甘肃消防》特约优秀通讯员。先后在《甘肃日报》、《兰州晚报》、《甘肃工人报》、《白银报》、《北京消防》等省内外10家报刊电台发表各类文学和新闻作品50多篇。

庆阳的人在他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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